还未落鞭,叶冉就浑身战栗,尤其是屁股被两个陌生的手覆盖上时,后穴隐隐钻风。

最娇嫩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叶冉被巨大的恐惧压的喘不过气。

细鞭甩进中间露出的一点粉嫩,那是穴口更向里一点的位置,叶冉的叫声变的凄厉,疼成这样也只是眼眶发热,隐隐有点湿润。

几鞭之后,叶冉抖的更加厉害,逃不掉两个奴隶的压制,慌乱的求饶:“先生,先生求您,饶了奴隶吧。”

尖锐的剧痛让叶冉头脑清明,眼前发黑,早已顾不上那廉价的自尊和羞耻,叫声濒临崩溃。

“嘘”傅言琛略微停手:“就快见血了。”

在叶冉破碎的哭喊声中,红肿的后穴终于染上了颜色,渗出血迹,傅言琛将鞭子丢在叶冉腰上,“分开臂瓣都是这个标准,以后不达标,别怪我更狠。”

佑希的两个奴隶爬回餐桌,叶冉不敢动,害怕脊背的鞭子滑落,声音还在颤抖:“是,奴隶记住了。”

“擦干净,挂回去。”男人说完坐回餐桌。

叶冉应声,取过腰间的鞭子咬在嘴里爬到置物柜用消毒剂擦拭干净,将鞭子挂回原位,没有命令不敢穿丢在一角的裤子,光着屁股爬回傅言琛身旁,后穴的伤每动一下都是磨人的剧痛。

“别的先生问话要直言不讳,和我谈过恋爱有什么好遮掩的。”傅言琛坐回去还不忘训斥回来跪着的人,手里却用纸巾温柔的擦拭少年额角的冷汗,神色平静。

“是。”

男人那双手,给他痛苦的同时,亦能带给他欢愉。

叶冉有些分不清刚刚甩鞭子的人和现在又变的温柔的人究竟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傅言琛,又或许,两者都是。

餐桌上放了提拉米苏,傅言琛往后挪了挪椅子,轻拍腿面:“坐上来,自己吃。”

叶冉眼神躲闪:“奴隶……那里留了血,会弄脏先生的。”

“哪里流了血?”傅言琛捏起叶冉的下巴,毫不留情的甩了一耳光:“为什么会流血,说全了。”

叶冉闭了闭眼,脸颊刺痛麻木,时至今日,他哪里还有所谓的羞耻心,他放下所有清傲:“是奴隶没有回答祭司先生的问题,骚穴被抽烂了,不敢弄脏先生的裤子。”

“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你的嘴就真该烂了。”

“奴隶不敢了。”

叶冉有些委屈,在傅言琛威胁的眼神里起身慢慢坐在他腿上,后穴被挤压所带来的强烈痛感让他差点跳起来。视线成为了餐桌上最高的,一时间几个调教师的目光全部投向他,叶冉不知所措的慌乱低头,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右半边脸顶着新鲜的巴掌印,不敢抬头。

他太久没像正常人一样坐着吃饭了,何况还是坐在傅言琛的腿上,餐桌上面的气氛对他来说太过压抑,他更想跪在男人脚边吃东西,好像这样,才会让他觉得放松自在。

傅言琛轻笑,用叉子铲下一块提拉米苏表层的奶油,混合着巧克力酱喂到叶冉嘴边:“还挺有脾气,喂你才肯吃?”

叶冉慌乱的吃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嘴中散发开,来不及多回味,便匆忙咽下解释:“不是的先生,奴隶不敢的。”

傅言琛按住叶冉慌乱中想要接过叉子的手,眼角带笑,继续给他喂:“逗你呢,乖乖坐着。”

佑希颇为叹惋的摇摇头:“宠是真宠,狠也是真狠,可怜小冉跟了你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儿。”

傅言琛喂食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的怼回去:“总比你手下养着四、五个的强。”

那边传来奴隶痛苦的呻吟,不知佑希按下了什么玩具的开关,“我平等的宠爱他们每一个人。”

叶冉感觉后穴在挤压下有液体的滑落感,忍着痛缩紧后穴,虽然傅言琛让他坐上来,但他还是不想让血迹流到男人的裤子上。

收缩屁股的感觉傅言琛自然也感受到了,“下面的嘴也饿了?”

叶冉被傅言琛一句话吓的食不知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