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烂的穴口被男人冰冷的手指分开,涂好润滑的软管滑进肠道,闭合不久的伤口又冒出血珠,和黏腻的润滑混为一体,仅仅是灌肠前的准备工作,叶冉就疼出一身冷汗,姜汁顺着导管进去,叶冉的手指脱力的扣进地毯,骨节泛白,崩溃的任由眼泪越流越多。

“额……啊……唔!”

叶冉的肠道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整个小腹像是烧起来的疼,从内而外,仿佛要将他融化。

导管取出时,带出少许姜汁,触碰到穴口的伤,叶冉再也跪不住,痛苦倒地,不知该捂肚子还是屁股。

傅言琛蹙眉用脚踢了踢他的肚子:“要我送你回初训楼重新学一遍奴隶仪态吗?”

叶冉大口喘着气,哭着摇头,浑身发颤的勉强跪直,后穴夹在一起时,疼的他差点再次倒地:“不要先生,奴隶、奴隶跪稳了。”

傅言琛:“去地毯中央,手撑地,脊背放平。”

房间里那个圆形的舞台已经被夜辰的奴隶玩的脏兮兮,自然用不了了。

叶冉转身爬到圆形沙发区的中间,脊背水平于地面跪的标准,从沙发看去,少年浑身还在细细发颤,脸上的神色痛苦至极,眼泪糊了满脸。

祭司懂了傅言琛的用意,牵着南南来到叶冉身边:“趴上去,白涵先生赏的二十藤条,记得谢赏。”

傅言琛走过去:“你每动一次,南南的二十下就重头挨。你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家具的,噤声。”

傅言琛将乳夹前的细链向前拽去,拽到叶冉嘴边:“自己咬住,跪稳了。”

乳尖被拽起,叶冉痛的头皮发麻,张嘴咬住乳夹之间的细链,额头直冒冷汗。

夜辰:“今天有眼福了,这算不算A、B区的顶级调教师双调?”

佑希也兴致勃勃:“要是能录下来就好了,挂到西半岛的电子屏上做广告,多显眼!”

傅言琛坐回沙发,“你敢放上去试试?”

“真没趣。”佑希手里的鞭子抽在身前奴隶挺立的鸡巴上,一下比一下狠:“你这语气吓吓奴隶还行,吓不到我。不过既然南南是私奴,这点道理我自然明白。”

小奴隶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运转,佑希的鞭子狠厉却也不见软,奴隶哭声好听,婉转诱人,佑希用脚踩了几下他发肿布满鞭痕的肉棒,指了指身侧另一个安静跪着的奴隶:“去肏姬月。”

“是。”

姬月前面的贞操锁被打开,瞬间痛苦的弯腰,鼓起的小腹昭示着膀胱里含了不少尿液。

“半小时内,姬月尿了或者射了,姬月挨罚,反之你若射了或者他没泄,你挨罚。”

佑希并没有给二人施舍润滑,姬月也不敢自己用手指扩张,更不敢舔湿那个即将肏他的鸡巴,心惊胆战的分开腿摆好姿势。

另一个奴隶叫姬宁,后穴含着卡在腺体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顶着鞭痕累累的肉柱,干涩的挤进姬月的肉穴,二人都痛苦极了,发出的声音叫人不爽。

佑希不高兴的甩了几鞭子:“挨肏是这么叫的?”

这两人都是佑希近几月新收的私奴,重新赐名留在身边的,他们不敢怠慢,佑希玩腻的奴隶会重新恢复送入西半岛的名字,继续伺候客人,比起这样,他们更愿意留在佑希身边,在忘忧岛,私奴的待遇要比岛上的奴隶好许多,除了主人,旁人是不会碰私有物的,而岛上的奴隶没人护着,随时都会被罚的很惨。

“唔嗯,宁,快进来,骚穴想要吃肉棒。”姬月用手分开臂瓣,方便姬宁进去,压下所有痛苦,露出浅笑,说着东半岛学来的淫话,还不忘扭动纤细的腰肢,春色勾人。

这是一场两个奴隶之间的斗争,姬宁要想操射姬月就得卖力的肏人,但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在刺激他,加上他肏姬月的过程,是在被前后夹击的玩弄,而姬月稍微好受了些,只需要安静趴着承受,忍住满肚子的尿意,熬过半小时就是胜利。

偏夜辰觉得好玩,拽过先前在舞台表演完的奴隶,“去给佑希家的奴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