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等不到傅言琛来了,才答应他不再寻死的,但现在好像由不得他了……
第三个人进来同样嫌弃的皱眉,取下一侧的水管,训练基地一直备有冲洗设备,方便调教师清理洗刷污秽。
冰凉的水从高压水枪中喷出,从头到脚的洗刷叶冉染了血色的身躯,剧痛夹杂着冰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清醒无比。
直到叶冉浑身麻木,地上的污秽和身上穿刺后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那人才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取下穿刺针,抱怨上一个人的缺德,明知叶冉抢手,每人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还不知道收拾干净这个奴隶。
叶冉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对眼前的人置之不理,直到陌生的手指混着润滑探进他的股间。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带着口塞嘴里发出呜呜声,眼里露出崩溃的求饶,哭着摇头。
心底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了……
男人本就烦闷不已,见叶冉反抗他直接丢了润滑,一手捏住他的胯骨,另一只手三指直接捅了进去。
叶冉闷哼一声,眼泪簌簌滚落,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
后庭的手指进进出出,身前的性器不受控的挺立,身后的男人骂着:“骚货,还是没肏开,太紧了。”
后穴仿佛是撕裂的痛,但仅仅三指,远没到撕裂的程度,打了增敏剂的肉体,让他肠道里的腺体同样敏感翻倍,身前的分身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股股精液,叶冉不堪的闭上了眼。
学长对不起……我大概,要等不到你了……
叶冉不想让傅言琛见到自己这副被人玩弄的样子,他放弃了挣扎,像具尸体一样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叶冉不认识,绝望的想,大抵又是继续磋磨他的人吧,身后的调教师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望着门口的人,“乔、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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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调教课,安然就哭着跑了,他壮着胆子跑上十七楼,跪在顾清办公室的门口一遍遍的敲门,越敲哭的越凶。
可如果顾清在的话,又怎么会让别人来上调教课?安然猛地反应过来,哭的几乎哽住。
一双温热的手抚在他脑后,声音矜贵温柔:“怎么哭成这样?”
安然吓的连哭也忘了,他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一周前分区时他见过,是C区的主管苏瑾。
“苏瑾先生好。”安然还带着哭音,“对不起苏瑾先生,奴隶失态了。”
“找顾清吗?他今天在西半岛有公调任务。”
见安然失望的点点头,和他道别后准备爬着离开,苏瑾鬼使神差的叫住了这个惹人可怜的奴隶:“什么事哭成这样,别是顾清欠下的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