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后拿起手机,给傅氏集团里他的秘书发了简讯,去查叶冉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资料,他倒要看看,这个已经逃走的男孩,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忘忧岛这个满是色欲的地方。
顾清来的时候,叶冉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眼泪糊了满脸,他没数射了几次,只知道阴茎疼的让他第一次恨自己长了这玩意,任由飞机杯在艰难挺立却已然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上工作,小腹传来阵阵酸痛,显然是射多了才会有的空虚感。
“收拾干净,跟我走。”
被卸掉浑身束缚的叶冉爬出笼子,不敢休息就爬进了身后的洗漱间,匆匆洗净一身污秽,便和诺尔、安然一起随顾清离开宿舍。
上课时在大楼里穿梭他们被允许站立行走,不用来回爬行,以免对膝盖造成太大的损伤,医疗区的人也会每月定期给奴隶修复身子上积累的毛病,最大限度的保证奴隶的使用年限。
叶冉默默记住从宿舍前往调教室的路径,很近,甚至不用上下楼。
三人脱了衣服,赤裸的跪在调教室中间,面前不远处是一个单人的皮质沙发,不多时,傅言琛皮鞋的声音清脆有力的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叶冉的心跳上,无限重合。
他坐进那个单人沙发,扫了眼叶冉安静垂在腿间泛肿发红的阴茎,冲顾清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顾清心领神会:“射了六次。”
叶冉无声蹙眉,意识到那个飞机杯居然可以记录他高潮的次数。
“既擅自射了,便拿你做教学案例,做得好就不罚了。”
“是。”
傅言琛饶有兴致的盯着强迫自己顺从的叶冉,余光扫过另外两个面色煞白的奴隶,对叶冉道:“自慰给我看。”
叶冉垂头看向他已经敏感的不像样的阴茎,沉默的用右手握住它,还没动,熟悉的刺痛感便再次传来,让他不敢继续动作。
傅言琛起身,接过顾清递来的短鞭,绕着叶冉走了一圈:“对自己下不去手吗?”
嗖~啪!
鞭子扫上皮肉的痛打消了叶冉试图求饶的想法,他闷哼一声,手下缓慢撸动。
“你平时玩自己时,也这样慢?”
傅言琛说话间又是一鞭子扫过叶冉臂峰,满意的看他手下动作加快,阴茎渐渐苏醒。
“奴隶的身体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学会理解主人的命令,并无条件服从。”
傅言琛每说一句话便在叶冉背后落下一鞭,换来叶冉略显粗重的喘息声,鞭子并不难捱,比起性器上的刺痛,好受多了。
“小冉觉得,我现在想看到的是什么?”
叶冉愣了一瞬,献祭的用另一只手在龟头沾着淫液打圈,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阴茎传来剧痛,叶冉发出痛苦的呻吟,性器又壮大了一圈。
“……额……啊!”
没有男人的命令他不敢停,手下的动作愈发快,阴茎被折磨到这个程度,只剩下了无尽痛苦,没有丝毫爽意。
“奴隶的存在只为了取悦主人,其他的都不重要。”性器通红肿胀的硬挺着,傅言琛绕回前面:“停,双手背后。”
叶冉喘息着停下,将手背后交握。
鞭子在他眼前落下,直挺挺的抽软了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性器。
叶冉哭叫着捂住下面,跪倒在地。
安然被吓的惊呼出声,傅言琛斜了他一眼,暂时没有理会。
剧痛在脆弱的地方炸开,性器顷刻间软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条鞭痕。
傅言琛用脚踢了踢倒地哭的隐忍的叶冉,“跪起来,重复我刚刚的话。”
叶冉侧头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傅言琛的脸,冷峻的侧颜上没有分毫其他情绪,对叶冉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心下了然,坚韧的重新跪直,心底一片寒意激的他打了个颤,说话时还在抽噎:“先生让奴隶双手背后,对不起,奴隶没做到。”
“撸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