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为乐趣。

比如,动不动揪一下她的小辫子,故意在吃饭的时候把餐具丢掉,然后让凌璐去捡,顺手放家养的阿拉斯加犬咬凌璐。

但是凌璐就像西北贫瘠荒漠生出的月亮湖,她静谧也包容一切,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

她会在少年抓她的小辫子的时候,笑着转过头问他,“哥哥,你是在跟我玩游戏吗?”

少年墨听竹气得一张白脸涨得通红,“谁要跟你玩啦?凭你也配?”

一个孤儿院长大的野丫头怎么够资格当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