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得偿所愿,在宋迟清醒的时候彻底占有了他,祁景琛爽到头皮发麻,又被宋迟的淫态激的双眼发红,视线专注的近乎是痴迷。

“宝贝里面好会吸,咬的老公好舒服。”

祁景琛低下头,亲吻着宋迟漂亮的脸颊,青年脸上的黑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凌乱的贴在额头上,眼里不停的流出泪水,乌压压的眼睫毛湿漉漉的黏成簇,随着顶弄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抖。

祁景琛揉了揉宋迟发红的眼尾,一下一下的安抚他,他手上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身下操干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急促,象是打桩机一样肆意的奸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点儿糜红的骚肉。

肉体撞击出啪啪的清脆响声,同时还有些哗哗的水声,穴口被操的又艳又红,合不拢的张开着,在肉棒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吐出色情的白沫。

漂亮的青年塌下柔软的腰肢,失了神似的哭喊,实在是顶得太深了,他雪白的小腹上都看得到鸡巴的形状,女穴被插得痉挛起来。

“呜呜……不要了……不能再插了……要到了呃……呜啊、啊啊……”

宋迟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前面那根白净秀气的阴茎竟然被操的射精了,噗噗的往外吐出精液,不少白浊都溅到祁景琛的腰腹上。

“看来骚宝贝很喜欢老公这样操你,都舒服的射了。”

“呃……”

随着祁景琛的又一次顶弄,宋迟身子一颤,又疼又爽的打了个哆嗦,两瓣湿透的阴唇微微抽搐起来。

“操到子宫口了。”祁景琛冷静的说,龟头对着潮湿又滑嫩的宫口轻轻顶了一下。

“唔、不啊啊啊!!”宋迟的小腹都在抖,透明的唾液从唇角流了出来,他无助的捂着肚子,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里面的硕大肉棒。

“啊……不行的、真的、肚皮会破的……呃……会死的……”

宋迟哽了一下,他咬着唇啜泣,是真的在害怕,双手死死的攥住身下的床褥,细细的腰身都在发颤。

“不会,骚宝贝的小子宫早就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

祁景琛声音低低的,耐心地用龟头戳着宫口的软肉,等到紧窄的小肉口稍稍开了些,他将肉棒抽出了一点儿,再次堪称粗暴的重重顶入,将那道软嫩的宫口都撞得凹陷了一些。

“啊!!……不!……不要……唔唔……啊啊……”

宋迟弓着腰,意识混乱的想往前爬,没爬几步就被掐着腰往后拽了回去,柔软的宫腔再次将滚烫坚硬的巨物吃了进去,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哭喊大叫。

他胡乱的挣扎着,可本来就没了力气,让他拼劲全力也象是在暧昧的磨蹭着男人的腹肌。

【作家想说的话:】

假如祁狗养了一只鹦鹉。

祁狗:和宋迟聊诗词歌赋天文地理ing

鹦鹉:老婆!老婆!老婆漂亮!想操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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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小段子了,头秃

失禁play/被尿进子宫/尿道棒堵住马眼,用女穴尿出来(慎)

不堪重负的子宫口被彻底破开,滚烫的肉棍直直的凿了进去,到了最为隐秘的宫腔之中。

陌生到令人恐惧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宋迟的声线抖的不像话,哭都使不上力气了,无声的呜咽着。

原本是用来孕育后代的神圣器官,在这一刻却被男人的肉棒操的像个破破烂烂的水袋子,在宋迟的小腹里面晃来晃去。

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被宫腔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不断的变化着角度,操的宋迟几乎要失去意识。

宋迟四肢无力的抖动,雪白的身体上溢着一层汗,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操坏掉了。

意识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力之后,他只能颤抖着身体,顺从的将子宫打开,像个听话的雌兽一样,只在被操的受不了的yy时候,才发出一点儿微弱到近乎没有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