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秀细眉挑起,她嫁进来这几年,除了去山南寺里烧香祈福,还没走过更远的地方“那自然是好的,出门走一走心情定然更舒畅些。”她心中明镜一般,知道是沾了余伍的光。
“嗯”顾孟点头。
用了饭,顾孟要回主屋,管文秀和丫鬟送他到院里。
管文秀的丫鬟喜儿为她家主子不平“夫人,那人病都好了也不来招呼一声,摆明是不拿您当回事,不,说不定之前就是装的,一个低贱的……”
“他无需拿我当回事,把爷当回事便成!”管文秀打断喜儿的话,这几年她娘家没落,亏顾孟接济着,她已经很知足了。
她伸手摸摸喜儿的头,这丫头是陪着她一起嫁过来的,在替她委屈呢。“喜儿,以后这话不许说了。别人不懂,你还不明白?”当年她嫁进来,本就不是为情爱,刚过门时看见英俊高大的丈夫,她却曾抱有过期待,但这么多年,早死心了。
白巧云入顾家后,欺负到她头上,她一概忍着,只因顾孟宠白巧云,而她不能惹怒顾孟失了正室的名分,这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喜儿眼眶红红地望着管文秀,她心疼夫人,原来一个欺负人也罢了,现在又变成两个。
“傻丫头,他进了门,哪还有西院那个嚣张的机会,快走吧,瞧这天,已经变了。”管文秀知喜儿所想,她朝上看了一眼,笑着道。
喜儿不明所以地跟着抬头,墨色天幕昏昏暗暗,不见一点星光,呼啸的风从枝桠间不断掠过。
确实要变天了呢。
……
顾孟进屋里,灯亮着,余伍正背对着他整理床铺。很多事余伍都习惯自己做,能不找环儿的,尽量不唤她。
顾孟轻轻走到余伍身后,手臂往前一圈,把人抱了满怀。
“啊!”余伍惊得叫出声,又立即反应过来“爷回来了……”
“嗯……”鼻子抵在余伍尚未干透带了水汽的发上磨蹭,顾孟深吸口气,叹道“身上好香啊……”
“刚……刚刚洗过澡,我让环儿给爷备水?”余伍不自然地轻轻动了下腰,顾孟覆在后面,裆部正抵住余伍的屁股,男人粗壮大屌透过单薄的布料散发出热度,叫他觉得臀瓣被烫到般。
“扭什么屁股!看你骚的那样子……老实点。”顾孟狠狠地道,这几天忙,也没时间精力干余伍,从洞房之后至今,憋得可不轻。要不是明日有别的盘算,他非现在就肏爆这骚货的屁股不可。
余伍不敢动了,僵僵站在那儿,任由顾孟闻完头发又去亲耳朵,柔软耳垂被嘴唇含住厮磨,尖利的牙齿扣在嫩肉上一使劲。
“唔……”他哼吟一声,声音绵软,顾孟的呼吸喷在颈后,热热痒痒。酥麻之意由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涌向下。
余伍能感觉到身后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正模仿着交媾动作,隔了裤子轻撞他的臀缝。
他有些期待地微微翘起屁股往大屌上拱,几日没做了,余伍也有些想。
“男婊子!”顾梦粗声骂了一句,忍不住松开腰带,将挺得老高的鸡巴放出来。“来给你相公摸摸屌。”
余伍边喘边将手往后伸,带薄茧的手掌圈着顾孟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