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儿,却忘了你心思细腻,和一般男人不同。”
讽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余伍心里不舒服,之前没见白巧云时,听她被禁足生病,他还曾说过情。
可见了之后,她这副瞧不起人的样子,让余伍打从心底没法儿产生好感。
余伍嘴角微微动了动,没发出音儿。他不敢给顾孟惹事,亦不愿同女人争执,于是准备绕过她们去。
“站住!”他三番两次不应,惹恼了白巧云,她的声音愈发尖利起来,“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出身,不过是个穷酸的下贱胚子,不知道用的什么不入流手段,把爷迷惑了。”
她走过几步,堵在余伍身前,丝毫不顾及说出口的话与那张美貌脸蛋有多不相衬。“一个有手有脚的男子,甘愿脱光了躺在男人身下,你不嫌丢人,别人瞧着都嫌恶心。”
这架势是不让他轻易离开了,余伍无奈困窘之中,又藏着些心虚懊恼。
再多身不由己,也不能成为他在男人怀里承欢的理由。
“恶不恶心,由你说得算吗?”天已经快黑了,忽然出现的冰冷声音,将三人都吓一跳。
自假山的阴影后走出一个人。
“爷!”采翠最先反应过来,然后是白巧云,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差,余伍觉得她的脸在一片灰暗中白得吓人。
“之前没关够?还想再来一回?”顾孟行至余伍身侧站定,朝白巧云沉声质问。
“爷,大夫说有孕之人心绪烦乱,夫人这是无心的!”采翠慌忙抢在白巧云之前开口。
顾孟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儿!来顾家这么久,连规矩也学不会!”
“……”采翠吓得一哆嗦。
摸不准他听进多少,白巧云瞥了顾孟一眼,微微低下头,眼里泪光闪烁,似极委屈,她软声道“爷,我是许久不见您了,心中急切,并非刁难……”
“急切?”顾孟不吃她这一套“你急切便要拿人撒气?”
“我……”白巧云声音发抖,她扶住肚子,微微呻吟,像是身体不适。“我身子难受,适才压不住脾气……请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