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见过哪家孕妇像少主这样,怀胎三月身子就这么笨的。”听起来很嫌弃的样子,然而谢流的手长久地在江芜腰腹上流连,舍不得移开。
坐着的姿势以及孕后下坠的子宫让谢流更加轻易地顶到宫口,毕竟刚刚才动过胎气,他顶着这个紧闭的幽口有些犹豫。江芜这时候发了力,他沉着身子往下坐,用宫口去顶弄肉棒。
谢流都有些意外,但既然孕夫本人都这么主动了,他也不会推辞。下一刻,就把江芜狠狠地压向自己。就这一下,宫口就被捅开了。
“啊啊啊...”孕夫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上次捅进去已经是一个月前,感觉明显不同了。一个月胎儿长了不少,和丰沛的羊水一起裹在胎囊里,钝钝地压迫着插进子宫的龟头。
“啊...孩子...哈啊...嗯嗯...嗯啊...孩子被顶到了...”江芜捂着肚子大叫。
龟头被宫口吸着,柱身又被痉挛的甬道绞缠,谢流压抑着自己继续深入,朝着这饱满胎囊捅的冲动,猛地退了出来,勾着阴茎抽搐的软肉跟着翻出来,红通通地挤出孕穴外,又被肉棒一下子捅回去。
穴和子宫都正猛烈地收缩着,就被生生顶开,如此几次,江芜整个人都在哆嗦。终于,谢流顶着胎膜射了出来,江芜眼神发痴,粉嫩的舌尖从微张地口中吐出,口水流湿了半片肩膀。
他这时一点没有少阁主的气势与威仪了,淫态毕露的样子让谢流才泄了身就再度硬挺。他不等江芜缓过来,不管不顾地进入了还有些发颤的孕体,把江芜的眼泪都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