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罕至连阳光都吝啬照射的胡同角落,响起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开始时还有些中气,不过多久,染上哭腔的呻吟就变得绵软虚弱。

陈然趴在墙上,被顶得一耸一耸。腹底悬垂着,沉沉地晃,腹顶却被压在墙面上。扈江川动作不停,将养得极好的白嫩肚皮被粗砾的砖墙反复摩擦,在陈然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扈江川把手掌塞到陈然的肚子与墙壁之间。

绵延的刺痛立刻得到缓解,陈然刚要松一口气,扈江川的动作变得更加急骤起来。他顶得又快又重,每一次都进得很深,虽然有扈江川的手掌挡着,但膨隆的肚子一次比一次重地撞上去,被压迫的子宫抢占腹中其他脏器的位置,搞得陈然几欲作呕。

“轻一点...哈啊..痛啊...嗯...啊啊...轻点...嗯啊...孩子还小...哈啊...”

陈然已经求饶过不知道多少遍,他肚子里好几个都还不满三月,胎并不算稳。怀的时候不情不愿,被逼着怀上的是他,现在连连求饶怕伤到孩子的也是他。

孕期里被捅开太多次的宫口,渐渐不再能完全闭拢,扈江川顶了几下,就从善如流地敞开门户。

阴茎大开大合地出入,习惯了被进入的子宫,在怀着好几个孩子的同时,兢兢业业地讨好不断进出的性器。

肉环般的宫颈箍在龟头下的环沟处,经受几番迅猛出入后,失去了对入侵阴茎的挟制,仿佛一只飞机杯,任由扈江川放肆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