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烫到。沈铎捏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舔了许久,眼眸微抬,声音染上欲色:“我想吃点别的,女朋友。”

时樾尽力扮演温柔懂事的女朋友,却因为两人严丝合缝的拥抱激动地浑身发软。她单薄宽松的衣物被悉数剥尽,甚至色情地只挂了件围裙。

大概是因为是最后的狂欢,时樾的身体变得贪婪饥渴,她放肆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双手攀上男人健硕年轻的肉体。蓬勃的,热烈的爱意将身体充盈,如同窗外明媚和煦的日光。

深深地望进那双温柔的眼眸中,此刻的时樾不再恐惧,也无暇顾及自己是否足够美丽。还没十分钟,时樾就高潮了两次,沈铎忍不住打趣她不禁折腾,贴心地给她按揉腰部。

大掌从腰身覆上她的肚皮,语气不满道:“好不容易养出点肉来,你又瘦了。”

“嗯哼……别按,好胀。”他堵在甬道里,猛地一撞,时樾的声音变得破碎,“我最近开始健身了,才,才不是瘦了。”

沈铎借口检查成果,结果两人厮混到了下午。

想到只有三天的光阴,时樾抱紧他的身体恋恋不舍。

餐桌上泥泞不堪,那碗放凉的粥最终是在时樾的身上被沈铎悉数吮掉。时樾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想看到南瓜,以及一系列金黄色的液体。

直到夜色降临,两人都未踏出家门一步。沈铎抱着她洗了个澡,这才进了卧室准备给时樾找衣服。那张窄小的单人床引入眼帘,沈铎自然也看到了床头柜上忘记收起的乐高小兔。

他心中暗爽,从衣柜中翻出保守的长袖睡衣后,慢悠悠地递给躲在浴室里害羞的女朋友。

单人床最大的好处就是沈铎可以理直气壮地跟时樾肢体纠缠,床头开着夜灯,床铺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