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边有点儿多。”
林语惊蒙住了:“沈倦,你等会儿,你生日你带我来打耳洞吗?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儿?哎凉凉凉凉,”她缩着脖子,拖长了声,“你别揉我耳朵,你急什么?”
沈倦用酒精棉擦过她耳垂,手指捏着她薄薄的耳垂,缓慢有力的揉捏了一会儿,看着它一点点变红,跟她说话:“林语惊,看着我。”
林语惊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一声轻响,右耳一瞬传来尖锐的穿透感,带着刺痛,林语惊“啊”地一声惨叫。
她还以为他还会让她先做一下准备什么的,聊会儿天儿,说说话,放松放松,结果没有。
这人咔嗒一枪就下来了!
林语惊抬脚就去踹他:“你不能等我准备准备吗??”
沈倦放下耳钉枪,低垂着眼,看着她耳垂上缓慢渗出血珠来。
晶莹剔透的,小小的一粒,从被穿透的地方渗出,然后缓缓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