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Thronos不会听,他溢出的信息素包裹着Ling,让她更加浑身发软。

这是大海波涛汹涌的样子,陷在情潮里就像溺水,一浪叠着一浪,卷起快感溢满她心头。

Ling突然想看看他,想被他吻,她出声求Thronos:“Daddy…呜呜……能和您面对面吗?”

Thronos听到了,他捋了一把头发,抽出来将女孩翻过身。

她身上本就泛起一层薄粉,正面看着更加明显,Ling咬着一点舌尖抬起下巴看着他。

这是在索吻,不好意思说话,却好意思勾引,Thronos笑着压在她身上吻上去。

衬衫贴在她的皮肤表面,纽扣在她身上留下轻微的印痕,Thronos抱起她插回去:“我不会进生殖腔,但会射满你里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钝的锥形金属制品,Ling记得,那是执政长的精神素容器。

每个执政长都有一个,防止在意外情况下因为失血过多缓不过来,需要补充注射精神素。

这个金属容器也是执政长身份的象征,他竟然拿它来堵她的穴口。

疯了?!

让Ling更加意想不到的是他下面的话,他说:“今晚和我睡,漏了就重新灌进去。”

Ling听完头脑发热,更离谱的是,她竟然想听话。

她想和Thronos睡在一起,即使有这些前提也没关系。

所以她主动张开腿缠上他的腰,搂着Thronos的脖颈说:“喜欢您,您射进来吧,射满…爱您。”

以为她至少会半推半阻,结果不仅没有,反而十分愿意,Thronos托着她的臀揉着,深深顶弄一下笑说:“现在就这么听话,我以后会更过分。”

“嗯……没关系。”Ling哼了一声,答应着。

“没关系?”Thronos和她接吻,直到女孩被吻得喘不过气,被他俯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挺腰用力撞进去,他挑眉重复了一遍,“还没关系?”

Ling摸着他的手背和手腕摇摇头,依旧是那个回答:“没关系。”

Thronos被她这种毫无底线的态度促使着,让欲望冲到了顶点,掐着她的脖子闷声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射了进去。

他松开手,Ling的脖颈又留下了新的指痕,但这次Thronos不会让痕迹留得太久,毕竟小姑娘不能带着这样的痕迹和他去参加皇室的舞会。

Ling四肢乏力地躺着,阴道一阵阵收缩着,是高潮的余韵。精液混着她的水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往下淌,靡艳淫荡。

“喜欢我怎么上你?”Thronos问她。

Ling的声音很轻,带着情欲的媚:“都喜欢。”

Thronos俯身去吻她的唇,一触即分,问:“没有一点要求吗?”

“……是您就已经是最高的要求了。”Ling看着他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迷恋。

他不会懂,Ling曾经甚至不敢去想这个可能,她没想过他们会像现在这样。

她想过她可能会是Thronos的采访人,也可能是他的学生,甚至可能是他的下属,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他的妻子。

她不会去想那种遥不可及的事。

有时候过分清醒也是一种痛苦,她不擅长做那种太贪心的梦,所以连梦里也见不到他。

即使她看过无数个他的视频,听过他的每一场演讲,参与过他的每一场民意投票。

但Thronos对她来说,仍旧太遥远。

所以当她知道自己要和Thronos联姻的那一天,差点直接晕过去。

是真的晕过去,从脚底开始发软,站都站不住,喘不上气,直到扶着墙面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

那晚她一整晚都没睡着,看了一整晚他的新闻,觉得现实大概荒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