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敢不应声的,但是现在知道了自己的相公虽然床上荒唐,但是床下却很好说话,从不打骂他,还对他很好。
也不对,不是特别好,方溪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太喜欢欺负自己了!方溪一时理不清思绪,只把脸埋进了湿热的帕子里,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宋禹州喜欢有各种小情绪的方溪,因为这个时候他才能知道方溪胆怯之下,真正在想的是什么,遂凑近了他:“不气了,今天去采药吗?”
方溪放下帕子,顿了一会,才终于是消了愠色,说:“好吧!”
宋禹州环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我带你去北边的林子,那里水土好,草木长得密,上游的浅滩也在那边,我给你捞鱼吃,可好?”
方溪:“好,你等下待我准备一下。”
宋禹州:“不急的,我给你蒸了饼子的,吃完再去。我之前让娘在饼子里加了酸菜的,你尝尝。”
方溪尝了一口,确实是娘腌的咸酸菜,酸辣开胃,忽然感受到宋禹州的视线,以为他还没有吃过,遂想也没想递了过去,宋禹州浅笑着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一口。
“我早就吃过了,你吃吧!”
……早就吃过了还吃自己的,还咬这么大口!
方溪愤愤地把剩下的一个饼子也吃了。
吃完午饭方溪就把昨天晚上收进来的蒲棒翻了面,又放到外面晒,等晒干了就能拿它套枕芯了。到时候到了冬天怕大汪也会冷,用旧布袋子装了蒲棒絮子,给它塞窝里也暖和。
方溪又在移栽过来的柳桂上剪了不少嫩枝,宋禹州看他来工具箱拿铡刀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遂说:“我来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