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完全确定的表白,在方溪这里就成了不明白、不清晰。喜欢二字是他从未承受过的,他不敢冒领,怕会错意,怕是过眼烟云,更怕自己配不上。

宋禹州看他湿了眼眶赶紧把人放下来,拿了他怀里的帕子给他擦眼角的眼泪,问说:“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方溪摇摇头,环住他的腰,也不敢去问宋禹州一个确定的答案,宋禹州给他什么,他从来都是承受着。而且他从来都十分知足,现在宋禹州对他已经足够好了,自己不必肖想更多。

酸酸麻麻的感觉在心底滑过,睡觉的时候搂宋禹州搂得更紧了,宋禹州闻嗅着柑橘清香有些心猿意马。但是这两天方溪忙上忙下也累了,他又觉得舍不得。

方溪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硬热,难得仰起头来,在知道宋禹州还清醒的情况下,吻住了宋禹州的喉结。

宋禹州感觉喉结处连着胸腔热意四起,直通小腹,都快把自己烫没了,身下也更涨了几分,他吞咽了几下。

哄着方溪说:“我轻点好不好?”

方溪:“……好。”

*

第二天早上。

之之把方溪拉到偏房,问说:“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的?”

方溪:“我相公和我说的,禹程应该是哥儿和姑娘都行的。”

之之笑着捏了方溪的脸说:“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方溪拉了他的衣袖问:“之之,你真的喜欢禹程吗?还是只是……馋他身子?”

之之:“这有什么区别吗?”

方溪:“当然有区别了!”

之之学着浪荡子的模样,捏起方溪的下巴,问说:“那你除了馋你相公身子,还因为什么喜欢他?”

方溪蹙了眉思索,抿了抿嘴角,接着说:“我……我说不明白,但是就是不一样的!”

之之:“你还真馋你相公身子?”

方溪气得锤他肩膀:“重点是这个吗?”

之之:“哈哈哈哈,我知道了,我那么聪明,肯定会弄明白你说的不一样是什么的!”

方溪笑得明媚:“嗯!”

*

昨天两兄弟开料养料之后没急着再做家具了,预备进林子将林子里的屋舍再扩建一些,再建一些工舍给工人做工临时居住。

虽说林子里的房子不需要建太精致,但是肯定还是要请村里人上去帮忙的,院子也要扩建,于是一家人坐下来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