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去”,看得另一个人眼睛疼,忙阴阳怪气地噫了一声儿跑出屋去。
夏意不解其意,只继续听屋里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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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屋的景深往后瞧瞧,见她没跟出来便放心去了梧桐树下叫了声阿溟。
“问过了吗?”
“问过了,明儿能用的。”
“那明日日出,你来我窗前叫我。”
“是。”阿溟应允,心底琢磨着怎自己还是像被使唤着,可世子爷昨日与他说的话有理有据,谈不上使唤的。
“都立冬了,你也别总坐在树上,回去吃角儿才是,你不是有钱么?”
“……”阿溟沉默,若世子不说最后一句还当是在关心自己,最后一句一出来分明就是在嫉妒他了。
嫉妒如今他比他有钱当初来若榴时用的马车卖了得了好些,王爷说这也归他的。
沉默之际景深忽听夏意在身后叫了声他,转过头去便见小姑娘笑得一脸高深,不禁抬了抬眼。
“我聪明罢,你单噫了声我就省得是什么意思了。”夏意继续笑得高深莫测。
景深茫然,什……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和我说你合计的事么?”她又提了一句以昭示她脑袋瓜的聪慧。
方才景深出堂屋去她还未觉察他意思,后久不见他回来才想明白跟了出来,果真见他在树下等着自己。
这般曲折的心思,景深自然揣摩不透的,不过两人还是坐去井亭底下,一个耳语密言,一个托腮细听。
好一会儿才静下来,只听夏意紧张兮兮的声音在问:“要是不成呢?”
谈天说地滔滔半晌的景深假意痛心:“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