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景深背对她坐着, 正好挡住那个黑袍男人的视线, 她听得很安全。
起先只听包袱的碎碎声,后见景深伸手接过什么东西,听他出言:“父”
才说了一字,景深便转过头, 偷听人说话的夏意直对上他的眼,有些心虚地丢开厚帘子躲在门框后。
“父亲可说别的话了?”
倚在土墙上的夏意立地竖起耳朵, 板着脸听得极为认真。
“没。”男人微顿,旋即道,“不过七爷有话问您。”
“噢?他有什么话?”
“七爷问怎不见您给他写信。”男人一板一眼答话。
“你回去告诉他, 他整日不见踪影,一年到头不在京中, 便是想送信给他也要有缘才见得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