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休养的我,常常睁着眼睛不断自我麻痹,幻想着衡儿健健康康,无病无灾,那个被太医确诊得了癫痫的人是我,不是我的儿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唯有在这样的时刻,我深深体会到为人父母的心痛。 “贵人,陈敏来了。”纱南在竹帘外低声通报。 窗外蝉声幽幽,我倚靠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了句:“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