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

季殊由着她拉着,也没挣开,只说:“初初在房里睡觉。”

“再陪我一会,就一小会。”钟渝捂着额头说,“以前你喝多了哪次不是我陪着你……我的头好痛啊。”

“喝了多少?”季殊问。

“一瓶吧?还是两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