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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开后, 郁赦静静地看着钟宛, 嘴唇微动:“方才这个……不算。”
钟宛呼吸略急促了些, 他有点失神,闻言神智回笼,“为什么不算?”
郁赦曲起膝弯, 抬手整了整乱了些的衣襟,瞟了钟宛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低声急促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
“……”抵债不成的钟宛不抱希望的问道,“就、就因为我刚才舔了你的舌一下?!”
郁赦身子一僵, 瞪了钟宛一眼,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能有人把这种话挂在口头的?
钟宛心口瞬间憋了一口血。
郁赦上次发疯的时候,不防备被钟宛窥到了一点真心。
这个疯子执拗的觉得, 只要钟宛不主动,就不会动心。
将来若有万一,钟宛能轻轻松松的独善其身, 不会伤怀。
钟宛心里感念郁赦待他的这份小心, 但有些话该说请还是要说清的,该纠正的思路也是要纠正的。
如今只是亲一亲,这疯子不让自己动就算了,只要不十分情动难耐,钟宛其实是能忍得住的, 但……但再深一层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