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点药油替你推推淤血。”
“子宥。”钟宛坐在床上,轻声道,“你自己我说……总好过别人跟我说吧?”
郁赦脚步一顿,依旧没说话,自去取药油。
钟宛无奈。
不多时,郁赦自己端了一盆热水来。
郁赦挽起手袖口,揉了热帕子,替钟宛敷在手腕上。
“如今的皇上……”郁赦等了片刻,待帕子稍稍凉了,就取下来,重新在热水里浸湿了,拧干后再裹在钟宛手腕上,“做了很久的皇子,很久很久。”
“先帝长寿,熬死了好几个皇子,当时最大的皇子,就是如今的皇帝,当日的二皇子。”
“先帝并不多喜爱二皇子,他更喜欢六皇子……就是宁王。”
郁赦再次换了帕子,郁赦怕水没方才热了,自己用双手捂在钟宛手腕上,继续淡淡道,“陈年旧事,这些你都是清楚的,不多说了……那会儿先帝动了立幼的心思,不……不是动了,是几乎已经立了,差就差在了一封诏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