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朋友们都认真的看着她,目露不舍,仿佛她已经决定要即刻离开。

沈若非把头埋的很低,心里竟想如果云想跟自己一起的话,那还不如不转学,反正也逃不掉的,她可是很会玩捉迷藏的。

谁知云想摇摇头,把手里的手放在桌子上,毫不在乎的坐下来说:“不行的,还没到我出场的时候,我要等灰姑娘掉了玻璃鞋才能出来呀,这样的话就能看到到时候若非脸上惊喜的表情了。”

就像她所说的话一样,在沈若非转学的那天,班上所有的同学都来了,只有云想人间蒸发,他心里冒出一股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情绪,像是空荡荡的山洞被风呼啸。

父亲不由分说的让人把他送上车,拒绝了母亲要求的见面,用一张冷酷的脸与他面对面坐在车上,简直比云想还可怕。

“跟云想多联系,说不定以后你们会结婚,知道了吗?”

“我不要…”

“你再说一遍?”

“我讨厌云想!我不要!”

最后的任性与色彩终止在父亲冷漠的耳光里,沈若非捂着若火焰燃烧的脸颊躺在新家的卧室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恨。

恨云想,也恨父亲。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