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他就嫉妒得发狂。

她买的药片,被他替换成自己买的了。每天都要抱着它睡觉,仿佛这样,就能感她的体温。

纪谦折回房间,就着冷水吞了两片抗过敏药。再折回来,躺着的纪还翻了个身,大半的毛毯掉到地上。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皮肤光滑。灼烫感并未将他吞噬。

勾唇笑了笑,纪谦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伺候赵立安的好处,在此刻体现,他干过一定的体力活,抱起她,轻而易举。

少女的馨香,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把他裹住。温暖的体温、沉甸甸的实感,化作漫天的幸福感,将他迷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到房间的那一秒,他失控地把她压在床上,脸颊贴着她的鼻腔,呼吸喷吐的温热而缓慢的暖风,荡得他射了今天的第一发。

睡裤黏糊糊的一片,抵着她的大腿肉。厚厚的衣料隔绝了肮脏的体液,她一如既往干净。

纪谦出奇地满足,他缠绵地叫她,“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无人回应。

他低头,离她更近,呼吸交汇,分不清是谁呼的热气更烫。

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暖箱,她是所有热度的来源。

“姐姐……”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肿胀到痛的阴茎再次胀大,他笑着阖眼,嘴唇扫过她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大脑短暂空白,强烈的过电感刺激着尾椎,人都瘫软。

心跳快得难以计量。

无所谓的背德感、亲到她的激动、不知道人什么时候会醒的刺激、臆想的快感,冲击着一切。

他兴奋得发抖,颤巍巍地叫她,“纪还……纪”

她的名字是钥匙,释放出他身体里蛰伏的野兽。

纪谦不喜欢赵家他做的一切都是要还的。小时候,要通过劳动偿还他们对他的好,再大一点的现在,要放弃镇里的学校,转到A市普通高中,照顾他病重的养父。

他问过,为什么不能让赵洋来,养父说,弟弟要努力,才能博得光明的未来。

他就光明吗?

啊、面前的,就是他的光啊。

本能支配了身体,纪谦掀起毛毯,握住纪还的手掌,和他的手,紧紧相牵,沿着身体的弧度,向下伸去。

性器艰难地挤进掌心的狭窄空间,把唯一的空缺填满。

他爽得快灵魂升天,伏在她的耳边低喘,“姐姐……我好能干呢、这都能……塞进去……”

理智溃散到九霄云外,纪谦拢紧手指,严密的积压带来的痛、她在身边的充盈满足,把敏感的龟头刺激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浓郁的白浊射满了他们相连的手,发散着腥臊的潮气。

“嗯……”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

纪谦回神,只看到、一片狼藉。

“好脏啊,姐姐……”

不知道在说和她牵手都能射精的自己、还是在评论,他不该迸发的感情。

他深吸一口气,高潮的余韵让他尚处虚无的漂浮感中。

他的桌面放着一把小刀,冷静时用的。

性满足带来的极乐,让人的大脑都不清醒。此刻是快乐的、纪谦更想纪还心甘情愿地和他释放。

说来可笑,见不得人的爱。他急切地想要她的正向回应。

“不回应也没关系……”

刀柄塞到她的手心。熟睡的人攥不住,“啪”地掉在地上。

“笨姐姐。”

好歹沾上了她的体温。

纪谦拔开刀套,刀刃很钝,刮在肉上,不会留下太深的伤痕。

和她牵过的手,快速在刀刃上划过。

仿佛这样,能骗自己,这是她给的。

……爱和痛是一体的。

他笑,“你爱我呀,姐姐。”

嗯。。。喜欢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