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从傅宁榕进到正厅后便没松懈下来,“但舞弊之事确有其事,你二叔兴许是被人陷害做了替罪羔羊。”

“如若真是这样……那便真的麻烦了。”

牢狱之中状况尚未可知,傅宁榕和傅宗又因为同为傅家人要避嫌,不能参与到此事中来。

若不找位信任的人陪审,到时傅丘屈打成招,被逼着认了罪也不一定。

只剩最后一张底牌

所以必须要得傅家信得过的人介入,否则被逼着认罪,整个傅家都要有所牵连。

众目睽睽之下,是傅宁榕站出来,她觉得整件事情是由自己而起,因此也想将功补过:“就将此事交由思之,让孩儿去办吧。”

应得倒是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