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傅宁榕这般叫他。

婚宴上在正厅敬酒的时候,她随着谢鹤怡这样喊谢渝,现下婚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她一下脑子又犯了轴,同方才一样叫他。

正在摆弄合卺酒的谢渝听了立即转过身来。

满室的红光映在他身上,傅宁榕这才看清楚他穿的竟是一身喜服尚衣局来给鹤怡送婚服的时候,他命人将原本给他准备的婚服也取过来了,就是此时、现在,身上正穿着的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