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地快感涌来。
红唇被贝齿咬得发白。
傅宁榕清楚的知道一开口便会带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饶是谢渝接下来再刻意顶她,她也捂着嘴巴坚决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到底还是没直接正面看过谢渝审人的场面,知道这位太子殿下的手段非常人能比,但她哪里能想到会有自己被他这么审问的一天?
死牢里嘴最硬的囚犯在他这里都撑不过多长时间,将人的嘴撬开原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想逼着傅宁榕问问她为什么要躲她,但真到了跟她对峙的这个时候,他又舍不得真的狠下心来,只能将怒气都施加在自己身上,转而用别的方法折磨她。
“刷”的一下衣摆被掀开,官服连带着亵裤被人从腰间直接一下褪到腿弯。
傅宁榕脑袋里嗡嗡作响。
与空气骤然接触的触感让她止不住的一哆嗦,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仅后悔为什么全然相信他、放任自己以这样的姿势落入他手里,更后悔照着权宜之计跟他上了他的马车。
整个下半身直接暴露在男人面前。
“啪”的一声,臀肉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感受到底下凸起的肉柱仍在慢慢地勃发,她突然就不敢再挣扎了。
“不说是吗?”
”又不说话?”
谢渝低头,眼神在傅宁榕身上流连,手却很克制的抚过她头顶的发丝,“我守了二十余年的干净身子可是给了你的,明明已经睡了我,却又在这之后还躲着我?”
傅宁榕看不见谢渝的表情,但却分明能从他颇有压迫感的声音里听出一分涩意:“阿榕,你不能这样对我。”
割裂感很强烈。
话说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把他给强了。
一掌激起千层浪。
臀肉被拍得猛地晃荡,蜜液也随之涌出,淋到男人胯间的衣衫上。
肉臀上浮现丝丝红痕,慢慢凝结成一个手掌的形状。
谢渝凝神看着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的傅宁榕,拿过一旁的帕子擦过手指,手底下抚着施力,丝毫没有话里十分之一细致柔和。
花蕊被包在最中心。
白嫩的臀肉,艳红的花蕊,最最柔软的那处还在源源不断的吐着水。
傅宁榕整个身子都对着谢渝。
这种近乎赤裸的感觉很不好受,被钳制着无法逃离,只能靠在男人身上,手上死死攥紧,将他整齐的衣摆都握出层层褶皱。
耳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哼。
好像是笑,又好像是谢渝对她这些行为而下意识做出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迫近她,一副坦然地在对她下着最后通牒:
不说是吗?
“那既然这样,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了。”
上挑的眸子微微眯起,就算是现在不说,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被握紧又被分开,乳肉晃着,奶头都被覆在谢渝的膝盖上被压得更加红艳。
感官被放大无数倍。
这种未知的恐惧令人无比的煎熬,既恐慌又焦躁,简直比等待凌迟还要让人难捱。
沿着股间的弧度探进去。
忽地一下,两瓣臀被分开,手掌整个将她的阴阜覆盖住,只在阴唇上划拉了两下,手指便并了拢,严丝合缝地闯入进去。
“啊……”猛地刺入,傅宁榕直接按捺不住的叫出声音来。
能清楚的听到花穴被搅弄的“咕啾咕啾”声。
她尽了最大力气不想去感知这些声音,可耳边尽是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淫靡的水声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在这个全然都是谢渝气息的环境下,穴里的花液越来越多。她还可耻的流出来更多淫液,顺着穴口一路往下,最后没入衣衫。
水又多又那么湿,整个阴户湿淋淋的全是她的花液。
谢渝垂眸,实在没有想过她会情动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