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米,再抬起头,林敬堂已经不在了。

陆青时呆呆地跪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他艰难的移动回了墙角,抱着双膝坐在毯子上,数着地板上的纹路。

他的目光又缓缓的移到了手腕上,那里有两圈丑陋的疤痕,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