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林敬堂把他变成了一条狗,却又要问他,怎么这么贱,怎么离开他就活不成了。

陆青时突然笑了一声,眼眶的红意也消失了。

他放软了声音,缓缓道“骚逼痒了,想用它止痒。”

第110章 | 第110章 得知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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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陆青时这一次是从昏迷中醒来的。

昨晚不知道是谁先发的疯,项圈回到了脖颈上,林敬堂又在上面打了一个新的孔,比原来更紧,时时刻刻的压迫着呼吸,让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喉咙的干涩。

他的双手被柔软的绸带和腿根绑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但是并没有十分不舒服,最难受的地方还是后面。

陆青时缓缓的坐起身,将绸带从脚踝处解下,一条长长的带子滑落在身下,他抿了抿唇,探出手指伸向了身下。

湿漉漉的领带一点一点的从穴口被扯出,每扯一寸,陆青时胸膛的起伏都更甚一些。

他说想用它止痒,林敬堂就真的把他按在床上,把领带全都塞了进去。

然后问他,还痒吗?

不痒了,这是真的。

陆青时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想到最后终于艰难的说服了自己,不要太矫情了。

他有爱人也好,奴隶也罢,这都不重要。

起码林敬堂是在意他的,哪怕是对一条狗的在意,那也是在意,地上的绸带就是最好的证据。

林敬堂这种控制狂,最喜欢的是手铐,再不济也该是麻绳,绸带这种近乎软弱的东西,实在是手下留情太多了。

陆青时把这解读为,林敬堂不想看到他猛烈的挣扎后,手腕滴血的样子,也就是说,林敬堂记得他所有的恐惧。

这样就够了,陆青时想。

只要主人在乎小狗,他就不会因为思念而发疯,不会嫉妒的快要死掉,就还能继续把这场没有尽头的游戏继续下去。

他不要明天了,只要此刻。

陆青时起身洗干净了领带,晾到了床头。

客厅里没有人,傅深似乎是听到开门的动静了,竟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铲子,朝着陆青时挥了挥。

陆青时走路还有些不稳,他扶着桌沿挪到了傅深的面前,勉强的笑了笑。

“早。”

傅深瞥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又示意陆青时跟他进去。

陆青时的眉心动了动,安静的和他进了厨房。

“这个厨子不太合我的胃口,我很喜欢吃牛肋条,但是他总是加很多甜椒粉,太影响口感,有点可惜。”

傅深自顾自的说着,看陆青时不回答,他也不意外,只是在水池里洗了洗手,然后突然抬眸道“在你服刑的第三年,我给你寄过一封信,你收到了吗?”

不待陆青时回答,傅深就笑了,“你当然没收到了,如果收到了的话,你起码会对我有些防备,不会是现在的态度。”

陆青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他终于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时隔五年,他的神色已经不再像那时一般,时常挂着促狭般的笑意,轻蔑或赞同也都写在脸上。

此刻,他笑着,但是陆青时却猛然察觉,这个男人……是笑面虎。

“傅律师…”陆青时抬起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哦?”

傅深拎起围裙角,擦了擦手上的水,“那伊甸计划,你总该听得懂了吧。”

陆青时沉默的站着,傅深也安静的和他对视,几息之间,竟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杀气。

傅深却很放松的站在那里,没有惊讶,也没有感觉到受威胁。

“我没有告诉林敬堂,暂时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他开口道。

陆青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