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一点一点的变得低沉沙哑。

陆青时听到,就不由自主的害怕,那人说“你叫我什么?”

“哈....哈...”

陆青时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动。

原来只是一枕槐安,也对,“青青”两个字,本就不该再出现。

陆青时睁眼躺了很久,迟钝的大脑才再次开始运转,感受到躺着的地方是软的,陆青时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

手背上贴着输完液的胶布和棉球,陆青时却根本没注意,他只顾得上惶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