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封重洺的掌心被冻得通红,残留的冰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像有情人的眼泪,绵长不绝。 安姨心疼地呼着气,似乎想要这样的方法帮他缓解疼痛。 她不想责怪卓情,她说不出这样的话,她知道两个人能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不会是其中某个人的错。 她叹了口气,说:“希望明天早上能消肿,不然董事长看到一定要生气。” 封重洺同意她的话,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