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现在突然规律起来,很不适应。 他没有睡前喝水的习惯,但还是接下喝了,结果梦里一直在找厕所。 好不容易从那酸麻的迫切感中挣脱,卓情重生似的地醒过来,余光却瞥见一个黑影自手边一迅速闪过,消失在门口。 “咔哒”一声,房间恢复静谧。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酒精的味道。 卓情撑着肩膀坐起,望向房门的方向,还没平复下去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第二天,他眯着眼在花园里晒太阳,喊住一旁经过的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