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他说，“我想这应该是个需要伴侣的节日？所以我们一起回去吧。”还啾啾地亲了两下萧闲禹泛红的脸。

他们在大海上漂泊了大半个月，最终在一座海岛停下。余昭跟随萧闲禹下船，看到海滩上全是波光粼粼的珠子，他拾起来一颗，发现这不是珠子形状不一，大多是球形，对着太阳光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是透明的液体，中央是不断跳动的、心脏般的器官。

“这是什么？”

萧闲禹看了一眼，“受精卵。”

“……”余昭小心翼翼地把卵放回远处，看到旁边的卵都或多或少粘着点沙，又手捧了一点沙砾盖到卵上，这枚卵突然动起来，把沙砾摇晃抖掉了。

“这个阶段有了一点自我意识。可能这只不喜欢沙子。”萧闲禹解释，“我们种族没有父母的概念，所有后代统一养育，受精卵时期就会一起放到这片沙滩上。等它们出生，就自己独居长大”

萧闲禹忽然拉住了余昭，一起往海边走去。触须从他的巫师袍下争先恐后地涌出，包裹住余昭，他们一起落入海里。

或者说，一起回家。

触须围成球状隔绝外界，内里撑起屏障提供氧气让余昭正常呼吸，从外面看过去就是黑乎乎的一团触须，内里的余昭却能看清楚外界，只是内部空间有些狭小，他不得不完全陷在萧闲禹怀里，四肢都被触须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