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着,“怎么跟某人咳血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云澈闻言,腕间的银铃骤然炸响,声音尖锐刺耳。与此同时,他袖中滑落出一片琉璃骨碎片,瞬间泛起血光。林昭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碎片,可那碎片烫得他直甩手,大声质问道:“你揣个火炭在袖子里装病?”
“旧疾需用热石熨帖...”
云澈急忙拢袖,试图掩住颤抖的指尖。然而,广袖下的剑气却不受控制,将整面壁画瞬间绞成齑粉。烟尘弥漫中,一只银铃突然飞出,不偏不倚,稳稳套上了林昭的脚踝。
铃声清脆响起的刹那,幻象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林昭恍惚间看见云澈的虚影立于血海之上,玄色战袍被暗红的血水浸透,发间的银冠也碎裂成刃,散落在四周。在真实与虚幻重叠的瞬间,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拽,仿佛想要将云澈从那可怕的场景中拉回来。
“阿昭当心!”
就在这时,天旋地转间,林昭被一股力量扑倒在积灰的蒲团堆里。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云澈。云澈的银铃顺势缠住了他的手腕,两人腕间的红莲纹竟与壁画残留的阵法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紧接着,竹楼地板轰然塌陷,露出了底下藏着的鎏金棺椁。
“这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