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笼子一样。他们把我赶进去,拿走我的行李,锁上了门。

全程没有人说一句话,就像例行公事。

我环视四周,墙上的墙皮掉的差不多了,笼子外面有一个木头的小桌子,笼子里面有一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蓝不蓝黑不黑的被子,可以明显闻到一股霉味,角落里还有两个塑料盆。

我哥那里肯定一样。

我坐在地上,水泥地脏的不知多久没有扫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眼前的一切好像很恍惚,却又是我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在学校为了期末考累死累活,不知道今年李江皋这个逼一个人活不活的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我根本没有给他打过招呼就这么蒸发了,他肯定着急的发疯。老张会不会在班里说我休学的事?徐邈会不会在班里骂我死变态?

顾繁呢?他……也要像我一样来这种地方,被关起来吗?

果然周围一安静下来,这些想法就不断从我脑子里涌出,我有点头疼。

一直到天黑,周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都以为我被遗忘了,第二天早上,终于有人进来。

还是昨天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餐盘,她从铁栏杆底下的小口推了进来,没有丝毫想要跟我说话的意思,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发现我的嗓子竟然哑的厉害,“我要上厕所。”我说。

她头都没回一下,“里面有盆。”她的声音被关门声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