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狠狠地蹭过宋绒那颗肿得缩不回去的肥阴蒂。
“……呜呜呜!”
宋绒全身剧烈地颤栗几秒,而后泄了力气,大堆黏腻水液从堆叠在穴里的媚肉间挤出来,与沈如裘同时射出来的腥浓精液混到一起去,淋到床单上,似乎都能渗到床垫上去。
“会……会不会弄脏床垫……”宋绒用仅存的理智小声发问,“床垫,很难洗的,最近下雨……”
沈如裘失笑:“已经快三个月了,你的脑袋今天才思索到这个问题吗?”
宋绒还以为沈如裘真的会频繁地洗床垫,不禁微微睁开眼,后悔道:“啊,对、对不起,这次我来洗吧……”
宋绒老实得叫人不忍心再哄骗他,沈如裘只好解释:“放心,垫了防水层。”
他将早就被弄湿的薄被裹到宋绒身上,又伸手去揉被揍出淡淡淤青的臀肉:“疼吗?”
沈如裘有分寸,宋绒臀上肉多,就算揍得狠一点,接下来休息几天也就能养好了。至于宋绒那只肥嫩的逼穴,以及那根可爱的小阴茎,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沈如裘就只将力度控制到疼但不会弄伤的程度,足够让宋绒获得快感就可以了。
宋绒听着他的话,也跟着去瞧自己那两团臀肉:“不疼……”
见宋绒确实同意料之中的那样,并没有表现出突出的不适,沈如裘就放下心,收拾好被弄脏的床具后,就把宋绒抱进浴室里洗澡,又给在床上主动地趴着撅屁股的宋绒涂了药。
最后搂着人进了被窝,熄了灯,才和怀里的乖宋绒说话:“教训过一顿骚逼之后,骚逼是不是就不太紧张了?”
宋绒手里攥着那根钢尺,一边借着清辉的月光瞧着上面的图案,一边小声地说:“嗯……”
这条钢尺是沈如裘送给宋绒的,比最开始被沈如裘拿来揍宋绒的安慰奖漂亮得多,通体并不是沉闷的深灰色,而是耀眼的玫瑰金,上面还印了一只毛绒绒大熊猫的轮廓。
而那条会让宋绒感到无比羞愧自卑的钢尺,半个月前已经被沈如裘藏起来了。
又说:“所以,你其实没有生气,是不是呀……”
沈如裘最初还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可在宋绒哭哭啼啼地流眼泪之后,他话里摆出来的冷意就逐渐消散开来,语调也愈发温和。
不像是惩罚他,而是……而是帮助他。
宋绒这几天积攒到心底的压力,沈如裘早看得一清二楚。
“是。”沈如裘承认,“我在心疼你,但你也确实做错了。”
“我……”宋绒怂怂的,说出的话也小小声,却第一次猜对了,“我……我不该把事情憋在心里。”
“嗯。”沈如裘摸摸他的头,“这次说对了。说说,你在担心什么事?”
“我……我这几次都考得不理想。”宋绒道,“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大学,也没有职业规划,我……我就是想上A大。我想和你一起上大学。可是……我的成绩还沾不上边。”
高考并不是随便鼓劲努力就能触到天花板的小考试,而想要考到全国最好的高校,天赋、努力与运气缺一不可。
宋绒虽然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但他的担忧与顾虑也并无道理。作为宋绒最信任的人,沈如裘无法不顾现实,就信誓旦旦地对他做出肯定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