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

大枝也嗷呜嗷呜地一顿乱叫。宋绒手足无措地盯着幼崽和猫猫,愣了一下,还是把两只崽从沈如裘身上接下来。

他一向体弱,半年前上个楼梯都喘气,但因为被沈如裘监督着锻炼,他现在已经能勉强轻松地抱起两只崽。

沈如裘对锻炼他的身体这类事非常重视,不仅整天软硬兼施地拖着他到操场跑操,体育课还要加训。

而诱惑就是允许宋绒在外面露出高潮。

最出格的一次里,他被沈如裘带到学校后湖的小桥上,在静谧的傍晚里,用系在腰间的校服做遮挡,把短裤卡到肥臀底下。

轻柔的微风灌入深深的臀缝里,在那两只格外敏感的肉洞口搔刮摩擦,像是亵玩他下体的无数根手指。

沈如裘粗糙的指腹也或轻或重地碾磨着他那颗从肉逼里突出来的阴蒂,一边从身后贴紧他,将下巴搁在他颤栗的肩上。

“……舒不舒服?监控正对着你的脸呢,你猜,会不会有人撞见你在做什么?”

宋绒腿肚发颤,抓住栏杆的手指都泛白发软,全凭将臀缝卡入沈如裘体贴地微微弯曲的大腿根,才能勉强站立。

他被沈如裘揉得一颠一颠,两颗脱离束胸衣束缚的大奶子也晃晃悠悠地上下跳动。

他从齿缝里挤出回应,鼻翼间进出的气息都湿得出水:“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抬头啊,骚货,还要我教你?”

沈如裘坏心眼地将三根手指直直刺入肉逼,在那紧致湿热的穴道里肆意进出,插得宋绒两眼泛白,嘴唇都快被自己吮破了。

“或者,骚货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再在这里等着,看校领导会不会过来抓你……他们看到你这对都能撑破衬衫的大奶子,应该会很惊讶吧?”

而被他用粗暴动作与词汇砸得头脑发懵的宋绒,只能表面委屈、实则暗爽地呜咽着高潮。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渗透过堆叠在臀瓣底下的短裤,在粗糙的木板桥上汇成一汪黏腻的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