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掀开一页,抚摸粗糙凹凸的纸页。
宋绒手劲小,笔尖滑动纸页的力度并不大,但因为日记簿纸质太差劲,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就能在上面印出力透纸背的笔迹。
他捏着宋绒的食指,将那根尴尬到颤抖的细指夹进书脊里,再摁着那张纸,打趣似的念出上面的字:
“老公的鸡巴好大,好想让老公用大鸡巴口爆骚逼的嘴穴,再肏进子宫里,让射出来的精液灌满骚逼的子宫……”
他望向宋绒羞得快要晕过去的表情,并无同情地笑了笑,恶劣情绪尽数展现。
他将宋绒搂到自己怀里,胸膛贴上宋绒单薄的脊背,阴茎抵在被肏过好几顿、阴唇糜艳外翻的销魂肉洞上,又将日记簿碰到宋绒跟前,让他双手捧着那册书,将写在上面的意淫词汇一字不漏地念出来。
宋绒想吃肉棒想得快要疯掉,不得不顺着他的意,一边扭着腰臀迎合他在穴内碾磨抽插的肉棒,一边还要接着沈如裘读到的那段往下磕磕巴巴地念:
“老公……要、要大力扇骚逼的屁股和骚逼,把骚逼肏成鸡巴套子,让骚逼跪在老公脚边吞掉老公赏赐的精液,还、还要……惩罚骚逼整天不听话地喷奶的大奶子,把骚逼的奶子掐烂,呜嗯,快、太快了老公……”
沈如裘将他那那对白腿扯到骑跨在自己大腿上,又抓住他两只脚腕并拢,叫他完全缠在自己身上,内里淫肉骚浪地跳脱发骚的肉逼也被阴茎进入得更深。
“想叫老公多久了?真是闷骚死了,坏老婆。”
他横冲直撞地捣着宋绒的穴,又吃掉宋绒眼角的泪滴,恨恨地说:
“装出一副这么清纯的样子,私底下竟然梦想吃老公的精液,成为老公的肉便器,恨不得整天都黏在老公的鸡巴上。你说,老公要罚你几回,你这张嘴巴才能老实一点?”
“呜呜……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