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宋绒再一次喘息发颤地趴在沈如裘身上,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后,沈如裘抬手敲床头柜的桌面,扫了眼声控电子时钟上显示的数字:“已经十一点了。”

他们明天还有行程,而宋绒嗜睡,如果无法按照规定作息表入睡,翌日一整天都会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里。

宋绒也瞧见了,但他同样无法忽略沈如裘腹下被他蹭出来的勃起,有点歉疚:“……那、那我帮你弄出来。”

他往沈如裘大腿底下挪了挪屁股,将那根东西露出来,手指都扒到系紧的裤绳上了。

沈如裘攥住他蠢蠢欲动的指,视线略显隐忍地望他,低声警告:“……宋绒。”

宋绒在夜晚习惯裸睡。

此时,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腿间那只肉嘟嘟的穴,就正严丝合缝地与沈如裘的睡裤布料贴合,两瓣肉花从缝隙间分开,也乖顺地搭在布料上。

在掌心隔着布料与那根阴茎接触的同时,宋绒那只逼穴就开始欲望过剩地发颤,肉缝翕张,晶亮亮淫液从层叠的媚肉间挤出来,渗入丝绸布料里,洇湿大片水痕。

……宋绒又情动了。

宋绒认真地求他:“做、做嘛,晚睡一天而已,没关系的,而且,我……我那里,也流水了……”

而在解除掉负距离接触的最后一层桎梏后,沈如裘从未抗拒过他的主动勾引。

只要宋绒露出那张纯情又淫荡的情动脸,沈如裘五脏六腑的血液就开始乱糟糟地横冲直撞。

欲潮沸腾,沈如裘短暂地让理智沉沦,被宋绒亲自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阴茎,并没有戴套,就抵着宋绒紧窄的肉缝直捣入穴。

在前几天,向家里人坦白真实性别之后的宋绒,在宋怜枝的安排下,被沈如裘带到沈家的私人医院里做全身检查。

检查到卵巢发育状况时,沈如裘并没有过多想法,倒是早就暗戳戳对无套内射心痒的宋绒,在听到为他做检查的女医生说他是不易孕体质后,满脸燥红地提出询问:“那……那是不是说,在做……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的对象,就可以不用戴避孕套了呢……”

得到的结果,是令宋绒窃喜的。

不过,医生也提醒他,即使他子宫脆弱,不容易怀孕,但如果房事太频繁,雌性激素分泌过盛,也仍然有几率揣崽。

但这样的几率非常小,大概只会在往后某几个月里出现怀孕概率激增的状况,只要定期检查,及时避孕,也能够避免。

当晚回去后,宋绒就满脸燥红地把了解到的事情都说了,避孕套还故意被他藏到床底下。

但即便知道宋绒不会骗他,沈如裘仍旧有些迟疑,盯紧他的目光深沉而炽热:“……宋绒,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想被你内射,也……也想清楚了。”

宋绒垂下眼睫,声音微弱但坚定:“我……我是喜欢小孩的,但医生说,我很难怀孕,最多也就只可能揣一只崽。所以,如果怀孕的话,我会选择生下来。”

这是宋绒的决定,沈如裘即便再不赞同,也无权干涉。

再说,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宋绒的请求。

“……好。”

这一天夜里,沈如裘也被宋绒央求内射了。

自从打破暧昧隔膜后,宋绒胆子就越来越大,偶尔还会在床上短暂占据主导权。

欲望濒临顶端时,掐在宋绒细窄腰肢上的大掌紧紧收缩,埋在肥软水逼里的肉棒剧烈痉挛几下,随即,大股浓精直直射入骚穴深处。

硕大龟头撞破子宫口,马眼大张,浓腥精液一波接一波地淋在宋绒娇嫩的子宫壁上。

沈如裘射的量很大,又好像停不下来,宋绒逐渐凸起的小腹泛起阵阵酸胀,又偏偏带给他无穷尽的满足感。

他被内射带来的刺激与欢愉弄得彻底失了神,只能浑身柔软无力地挂在沈如裘身上。

沈如裘垂眸望他的时候,他正无意识地捂住肚皮,被沁出的细汗浸湿的面颊湿漉漉,眼神停滞发怔,睫毛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