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回一下下地肏他雏嫩窄狭的后穴。
期间陈执只要挣扎阻止,陈敛骛提掌就打,打后面的臀尖,扇前面的阴蒂
陈执很少在床上处于这么劣势的地位,他是指既不占优……也不占理。
确实是求仁得仁了,他说要后穴被那什么,现在确实是快了。
起初时是纯粹的痛楚,可后来在痛楚中掺杂了一丝爽利,渐而越掺越多。可还是痛的,陈执层生汗珠湿鬓发。
就这么在磨难中,咬着那相对后屄而言过于大的粗茎高潮了。高潮的时候,前面露出的阴蒂还爽痛得发着颤,而后面的臀肉落着好多张红肿的掌印,重重叠叠,有捏出来的,也有扇出来的……
可陈敛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那根不知休止的铁棍仍在晦暗的穴道里面开天辟地,不知疲倦地攫取,竭泽而渔。
“不要了……”陈执发不出什么声音了,极虚极断续地吐着字,去拉拽陈敛骛的衣袖。
陈敛骛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拉过来陈执乱抓的手在自己掌中握着,仍按着他的腰顶肏。
陈执认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里夹着好话,一句句虚声颤气地说着。
“夫君、不要了……好疼。”
“骛儿疼疼我,里面全肿了……”
“……我舔出来好不好?”
陈执边说边抓陈敛骛,无论衣衫还是肉体,总归是拉拽着好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