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雪的身子拢进去,两人连房门都不进,抵在门口就缠绵相吻。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弄个烤鸡,家里还有豆角和豆腐。”

“不吃豆腐,”陈执和他唇齿初分,声音低懒地说道,“当年跟着崔甫把豆腐都吃吐了,再也不吃那贫物。”

“人都说妻不嫌夫贫,我夫人可真是一张刁嘴,”陈敛骛调笑着,小半日的作别就让他犯了相思,忍不住地往陈执臀肉上挥掌一拍,磨着牙把人打横抱入怀中,“不吃豆腐,夫君喂你点别的吃不吃?”

说着他迈步把人抱进屋内,带门一关。

“今晚又想在床头跪夜了?”陈执被他冒犯,压冷了声音问他。

陈敛骛抱着人直往床边走,闻言只是噙笑吻他,哺笑渡唇予他。陈执专顾拿腔拿调唬人,可他早已知道这君威之下尽是纵容。

把陈执压在床上,陈敛骛伸着那双冰手作势就要从他衣衫探进去,果然陈执眉峰一挑。

你敢。

陈敛骛笑,“真是惯坏了,夫君忙了半日回来,不说张开腿好好伺候,还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怕冻就自己舔,舔热了夫君再进去。”说着,陈敛骛把手指抵到陈执唇肉上。

陈执让他把这村野汉子的瘾过足了,还真的不发一言,伸舌含唇舔上去。

陈敛骛只一见那舌尖出来就受不了了,再经他舔两下,整个下身都胀开,“……心肝……也给我舔舔下面。”

陈敛骛求着,讨好着,把衣裳解开,掏出肿胀的阳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