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执叹口气,搂腰抱起他的冰块孙儿,往祠堂门前走去。
放他在椅子上,陈执撩衫蹲下,要给他看看膝盖。
陈敛骛似乎是手指冻僵了,提桌案上的茶壶没提稳,一失手摔在地上。
陈执抬头要去看他有没有受伤而此时,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
兔起鹘落间陈执通身调转,运力就要起招。
而无数双手已经锢住了他。
十几个陈扩兵突然出现在眼前。
陈执对此万无料想,这时他全身受制,只有脖子能动,他转头看向陈敛骛。
他防陈敛骛终究不比防别人……
“那枕儿可记得?昨日在肇权殿中,朕也有一句话,”陈敛骛撑着桌案立起长身,双腿仍是半废,却能撑着迈步虚浮走到陈执近前,“只要枕儿日日时时留在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