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欲拒还迎,掐着她的腰,将她身子背过去,让她撅着屁股趴在泳池边。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烟已经明白,无论自己费多少口舌,陆应淮都不会让她全身而退。一旦接受要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她心里只有害怕。
怕疼。
再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有逻辑的句子,徐烟齿间溢出啜泣声,身子抽抽搭搭地趴在池边,委屈又害怕。
陆应淮不理,大掌摩挲着胯下粗长的性器,正对着徐烟的穴口调整位置。
过程中,他听到徐烟愈发委屈的哭声,眉心一皱,表情不悦。
“哭什么?”陆应淮沉着脸,明知故问。
徐烟说不出话,一直在哭,双手攥起担在胸前,隔绝着冰凉大理石的触感,双腿发软。
喜欢乖女人,但不喜欢哑巴,陆应淮顽劣心思生起,搂住徐烟的腰,扭转她软绵绵的身子。
一只腿踩在池底,一只腿被他掰开压在池沿,粉嫩门户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