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示舟……”江启年只能继续呻吟着她的名字,任由江示舟在他的喉结上吮吸啃咬,直到那一小片肌肤变成沾满唾液的紫红色。然后她的唇继续向下,像攻城略地后插上旗帜一般,在他的肩窝、锁骨和胸口都留下狼藉的痕迹,纤长的手指也在他胸膛和腹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哥哥,你多叫几声嘛,我爱听。”她边说着边又蹭了蹭他胯间的鼓包,果然换得他倒吸一口气,呼吸变得愈加粗重急促。他的阴茎早就完全勃起了,直挺挺地挤在她的腿缝,隔着布料抵着她已经湿透的穴口。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对江启年来说是这样,对江示舟也不例外。喝了两罐酒,她的大脑皮层恰好处于兴奋的状态,胆子也比平时更大一点。何况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隐秘环境里,江启年还任她鱼肉,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所以江示舟又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握住了他的阴茎。她察觉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
“我也喜欢哥哥。”她俯下身去和他接吻,每换一次气,她就喘着气趴在他耳边说一句。
“喜欢哥哥做饭好吃。”
“喜欢哥哥会做家务。”
“喜欢哥哥温柔体贴。”
“喜欢哥哥头脑聪明。”
“喜欢哥哥长得好看。”
“喜欢哥哥洁身自好。”
“……喜欢哥哥那里也大。”说到这里,她又咬了咬他的耳朵。
“喜欢哥哥只喜欢我。”
“江启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到快要死了。”她的声音甚至开始染上了哭腔。
第28章 | 0028 【二十八】献祭(h)
喜欢到快要死了。江示舟说的话并没有一丝夸张成分。
喜欢他喜欢到差点跳楼。为了压抑对他的喜欢而不停自残。因为喜欢他而抑郁到每天呕吐吃不下饭。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已经竭尽所能地去遏制对他的喜欢了,偏偏江启年总是在没完没了地帮倒忙。
她在学校要跳楼,江启年就把她带回家锁起来供养着;她自残,江启年就跟着自残;她吃不下饭,江启年以为是自己做的饭太难吃,就绞尽脑汁地提高厨艺,学着做一切她爱吃的菜。
她怎么放弃得了喜欢他。
“喜欢你、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她的声音颤抖到几近破碎。江启年感觉到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示……”他想伸手去摸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告诉她不要哭。可江示舟很快将他的那只胳膊按回床上,伸进他睡裤的那只手又开始抚弄起他的阴茎。
最敏感的龟头顶部被江示舟的指腹揉搓,江启年条件反射地颤栗起来,唇齿间又流泻出暧昧的喘息。颤巍巍的舌尖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游走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像羽毛一样轻拂着他的身体。直到他铃口渗出的液体都打湿了她的手心,她才终于扯下了他的裤子。
“示,示舟……”感觉到龟头顶端抵上了某个湿滑的入口,江启年终于不顾她的敕令,仓促起身要往后撤,“套,还没戴套……”
江示舟的动作蓦地停住,像是正在做美梦的时候,一颗石子从窗外砸进房间内。
“在,在我口袋里……”
江示舟探进他睡裤口袋里,果然摸到了几片小塑料包装。她数了数,居然有四片。
“哥,你拿这么多进来干嘛?”她破涕为笑。
“我……我怕出岔子。”江启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答道。他确实没撒谎,平时谨慎小心惯了,到了这种情景,也会担忧把套拆坏或戴反了的情况。
江示舟拈起一片,眯起眼睛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撕开。她没允许江启年活动,自己又不会用这个东西,也懒得研究。
“算了,好麻烦,不做了。”她随意往床上一扔,就要从江启年身上离开。她并没有欲擒故纵的意思,单纯是太懒了嫌麻烦。说白了就是被江启年惯坏了,又懒散又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