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他随手把装青菜粥的碗砸向裴丰年,剩的小半口粥全数洒在裴丰年衣服上。“你走!”乔云杉说。
裴丰年死死抿着唇,乔云杉失了理智,但他不能失,他深深看了一眼乔云杉后转身离开了。
乔云杉发着烧,却在一个上午被两个人轮流刺激。裴丰年刚一离开,他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躺进了医院的急诊室。段西元站在他身旁,看见他睁眼后捏了捏他的手:“乔老师,感觉怎么样?”
乔云杉痛苦地皱眉:“感觉全身没劲。”
段西元说:“刚刚做了检查了,没什么大事,输点液把烧退了就行了。”
乔云杉小声应他,又闭上眼睡了,任由段西元一直握着他的手。
输完液已到下午,医生不建议住院,段西元只好搀着乔云杉回家。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段西元把乔云杉环在怀里,乔云杉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沉沉地醒醒睡睡。
因为裴丰年,乔云杉和段西元突然得到了一种奇怪的和平。乔云杉出于礼貌和习惯总想对送他去医院的段西元说声谢谢,但想到导致他受罪的罪魁祸首是同一个人,他就谢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