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 “乐姑娘,你怎么了?” 七分纯善叁分邪气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清平痛苦地抱起头颅,视线却不肯离开问槐的面孔半寸。 “为什么……看见你、我的头……好痛!” 问槐本是假意关怀,听女人这般胡说渐渐察觉异样。 再询问时,清平只喃喃头疼,再无别的。 “陈香,找处僻静的营帐安置好她,待她清醒些立刻回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