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哪,我不要名分,您就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发泄的容器,可以吗?”

从没有见过有人主动把自己物化,变成一个妓女的。

逄经赋意识到自己加重了呼吸,心口的梗痛来源不明,他用力甩开田烟的手,见她披头散发倒在枕头上。

“你也只配这样了。”

逄经赋转身出去,反复拧巴的情绪让他脸色变得狰狞。

开门后,傅赫青和刘横溢皆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傅赫青发现他每次在田烟面前情绪都会失控,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三人走到这一层的露台上,逄经赋迎着风点烟,看到火苗被搓出来的那一刻,心底寂寞已久的空虚感,瞬间被填实了。

“处理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