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腕表下的右臂用力绷起筋痕,他拽着田烟往卧室里拉。

“这是哪啊逄先生。”

“漾呈县。”逄经赋头也不回。

田烟挑眉。

猜对了。

卧室的衣柜里有浴袍,逄经赋丢给她,田烟坐在床边,潋滟的眼里盛满破碎的光,涌上的哀求,让逄经赋知道她下一秒要说什么。

“我的朋友还在他手里……”

对视上他冷森森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剑令人一阵寒颤。

逄经赋双手插兜站在田烟面前,身高带来的胁迫感,让她想起被扇耳光时候的恐惧,田烟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对不起……我不说了,您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