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呜咽:“你收一点,你收一点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沈边野手攥得很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哑着声音,带着点无奈的开口:“宝宝,我收不住。”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将面前的人死死压在床上,贯穿、深入、标记。
这种冲动烧灼着他,信息素兴奋暴躁,得不到疏解,急切又渴望。
谢远星哭得越可怜,信息素就越发急切兴奋。
只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在钢索上摇摇欲坠,拉扯着沈边野在谢远星的眼泪面前退步。
谢远星揉了一下通红的眼,哭湿的睫毛被揉成一簇簇的,他紧抿了一下唇,再三犹豫,还是说道:“我去外面,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可以吗?”
他不想让沈边野多想,并不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明天是周一,我不想顶着哭肿的眼睛去上学。”
又抿了下唇,不自在道:“会被很多人问。”
“等放假可以吗,等暑假,我们一天天试,我能习惯的。”
沈边野喉结滚动,艰难道:“宝宝不用习惯,我每次打抑制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