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半干,打湿了身下的枕头,他没有管,闭上了眼睛,眼尾有些湿润,也许是头发上沾着的水珠。

温烫烫的,又在脸上慢慢变得冰冰凉。

闭着眼睛的人侧了侧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身体无意识的慢慢蜷缩成一团,竟也慢慢睡着了。

好可怜。

好可怜。

好可怜。

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呢喃,一声重复着一声,神经质的,反复说着好可怜。

那道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古怪的粘腻冰冷。

最后好似叹息了一声,反复不休神经质的好可怜拐了一个弯,变成了...

“好可爱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