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你把人折磨到病床上, 是在和他谈恋爱?”
祁樾执拗说, “他亲口答应我的, 而且他这样…我会, 我会去惩罚那些人…”
魏征认真地开口, “祁樾, 爱一个人就像是养一棵树, 从种子, 萌芽, 生长到岑天大树。是需要一点点灌溉一点点呵护得, 替他遮风挡雨,而不是在他成长之时将他折断。”
祁樾:“我没有折断他。”
魏征:“你没有折断,可你将他生长的锋芒碾碎了,他只剩一根主干, 苟延残喘着。”
“爱,是一个名词更是一个动词, 你爱他是希望他好,如果在你身边他过得不好,那你就应该学会放开他,让他去过好,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像个傀儡任你摆布。”
祁樾颤抖着声音,“我以为…我以为他…他不是有变好吗?我以为他喜欢陪在我身边。”
“他喜不喜欢陪在你身边,那要问他,但他一定不会喜欢被你圈养,没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格。”
“更何况,他有亲口和你说过这么多年还喜欢你吗?这么多年了,你知道他在国外有没有遇到比你更好的人?他有没有爱上别人过?”
“祁樾,放他离开吧,他这个”
祁樾听不得沈亦桉离开,“除了这个,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回来的,我等了六年,我不可能再放他离开,我可以让他去上班,让他想干什么干什么,但是不可以离开,不可以…”
魏征:“那他还会自杀,这次你在,下次呢?下下次呢?每一次你都可以在吗?”
祁樾:“我可”